妃和皇后不合,只送了一对看起来勉强过得去的手镯。

“切,还以为沈流筝能有多大方。这种成色的镯子,父皇当初赏了我不知道多少呢。”齐星月最恨的就是沈流筝。

若不是她带兵攻打北雍,北雍又怎会亡。

若不是沈流筝,她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。

“六妹,慎言。”齐星辰压低了声音提醒。

北雍已经亡国,连大夏的附属国都算不上,只能说是大夏的一个州。

他们不再是皇室中人,父皇这种称呼万万不能再用。

“我说两句怎么了,那么远,他们怎么可能听得到。”齐星月对五皇兄这种态度很是不满。

她和太子哥哥商议大事的时候,他一点忙也帮不上,现在来参加宴会,还要对她管东管西,真有够烦的。

“好了,莫要争执,惹得夏皇注意我们就不好了。”齐星然冷着脸呵斥两人。

齐星月见太子发话,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。

齐星辰落寞地垂下了头。

高位分的妃子把礼物送完,各国的使臣也该送上贺礼了。

“西昌吏部侍郎付壁替吾皇贺九公主周岁安康,福禄双全。”

然后送上了他们的贺礼。

那是一盏荷花琉璃灯,琉璃在阳光的折射下,发出绚烂的光彩。

陆璃很是喜欢。

东篱的贺礼让赫连骞为代表送出去。

“东篱大长公主之孙赫连骞,恭贺九公主殿下生辰快乐。愿您欢喜无忧,平安顺遂,永享荣华富贵。”赫连骞的语气十分郑重,他这些嘱祝福都是发自肺腑的。

在场的人听到他自报家门,一阵哗然。

什么,东篱大长公主什么时候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孙子了?

东篱的礼物也送了过来。

原本东篱长公主准备的是一对无暇的玉镯,在赫连骞的建议下,她又补了一套纯金打造的头面。

这是全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藏珍阁的镇馆之作,独一份,是他们仙逝了的大师傅打造的。绝对不会和人撞款。

赫连萨日花了好大一笔钱才买到的。

果不其然,陆璃看都没看玉镯一眼,眼里全是那套金色的头面。

她冲他甜甜一笑:“谢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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